重生了/他咳出来的不是血,是脏器碎片
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公子薄枕霖,从娘胎里出来便带着病。 昨天薄枕疏刚被抬回来便惊得他咳出血来,入夜医师和丫鬟守在屋里,他也想跟着,被医师以不要将病气过给他弟弟为由赶了出来。 谁想这人没去歇息,竟然在院子里候了整夜。 医师被突然凑近的薄枕霖吓得倒退一步,背抵着房门站定了,这才稳住道:“今晨起是不呕血了,情况好转不少,只等着岑公子带我师父……” “来了!” 张扬的喝声从院门口传来,岑涧之一手将马鞭塞给侍从,没管后面踱步的白发老者,只快步走到门前。 他抬眼瞧了瞧紧闭的房门,侧身引着两人后退了些,“还是没醒?” 薄枕霖面色灰败摇了摇头,但还是强撑着露出个笑来,“不碍事,张医师说了有好……” “好转”两个字没说完,院内的人便被房门内的动静惊得抬眼瞧了过去。 第一声咳嗽漏出来,薄枕霖便慌张叫了弟弟的小名。他快步朝着房门走过去,还没来得及伸手,便见着房门从内侧被推开了,哭花了脸的丫鬟踉踉跄跄往外冲,“大少爷!您快来看看……!” 这么一闹,就连后面原是漫不经心的神医姜廉都走得快了些。 一行人进了屋,这才看见房内的情况有多糟糕。 虽然整夜没能苏醒的少年此时正抓着床沿匍匐着,可人人皆能见着他咳得大口的鲜血从口腔里不断往外涌,下颌衣襟被弄得脏了一片,不待姜廉走近,更是哇地一口吐出淤红血块来。 见着旧友的小徒弟这么一副可怜相,姜廉面色一紧,拨开步子踉跄的薄枕霖往床边走近了。他给徒弟使了个眼色,待到薄枕疏被按得躺在床上挣扎不得了,一搭脉,面色缓和下来,翻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