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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见我之后要做什么,再来见我。” 谢岚声想象着薛赐此刻表情淡淡的从容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好。” 电话挂断,薛赐的呼吸从谢岚声耳边消失了,没一会,屏幕也熄灭了。谢岚声微垂着头,深邃的五官投下阴影,他拿起手边那个黑色面具,鼻尖抵着面具的鼻尖,闭上眼睛,在下方应该是嘴唇的空气中留下一个缱绻的吻。 他本该很讨厌等待,更讨厌欺瞒,但是他被驯服的肌rou记忆告诉他,漫长的煎熬过后会得到甜美的奖励。 阴郁的病态气息也轻巧地从谢岚声身上脱落了,他起身来到书桌电脑前,眸色沉静地盯着这份残缺的资料信息。 薛赐,27岁,生父薛林,生母诸盈,继父赵爱民,弟弟赵成鑫已故。 谢岚声输入赵成鑫的名字,很快一份简短的报告出现在他的屏幕上:九年前,赵成鑫于西丰镇溺亡,享年九岁,经调查是一起意外事故。 在火车站下车,再辗转一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修齐山公墓园。谈笙将花束放在父母的墓前,他已经快到了墓碑照片上的两人一样大的年纪,童年的记忆被岁月冲刷得越来越不真实。 “mama。”谈笙轻声唤道,这个称呼对他来说非常陌生,“抱歉很久都没有来看您了,以后会常来。” 他望向远处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又凑近了一些母亲的墓碑:“现在我喜欢的人还是当年和您说过的,以后也一直都是,就像爸爸和您一样。” 青年起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