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塞药Y瓶,塞脆枣玩乐,给傻子
“我没扎你,药瓶在扎呢!” …… 这样慢慢滴也挺磨人的,陈描都觉着自己再夹下去怕是对男人根部大小要求都要降低咯。 于是他拔出药瓶和小狗玩了一个游戏。 “找脆枣。” “你等会猜猜我拿了几颗脆枣。” 比鹌鹑蛋大上一圈的枣子陈描在嘴里藏了好几个,又想到了xue里的空间。 因为药液而顺顺利利塞进去了两个,第三个的时候脆枣就发生了碰撞和异位。于是陈描又挖出来将前面两个塞进去的更深一点,大概到第五个的时候。 肠道已经明确感受到疙瘩的硬物触感。陈描后xue裹着脆枣,已经将第六个也推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温热紧致和湿凉的药液以及疙疙瘩瘩枣子的混乱搅和。看到不知道数了多少次十的吕小狗进来,他下意识的缩了缩后xue。 陈描跪坐在床上,看着傻子突然凑近。 “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嘴里有东西。” 谁料吕小狗会这样说,陈描忍不住噗嗤笑出来,舌面上三个脆枣都喷了出来。他强忍不笑,坦然道:“没了。” “真的吗?我不相信。”他捡起来三个沾了口水的脆枣,一口气吃进去。 陈描歪歪脑袋,却突然被扣住了脑袋。他的嘴巴被傻子的手指轻松破入,灵活有力的手指在陈描的粉舌下翻找。 轻易的,吕小狗碰到了那颗圆滚滚的脆枣。陈描早就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