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偷情
了。” 宋廷现在所在的公司,老板是个创业富二代,业务全靠关系网,饿也饿不死、做也做不大,怎么可能累?温清沅看他不想细说的样子,本来想说的话全数咽回去,只剩敷衍,“是不是最近起得太早了?要不休个假?你今年的年假还在呢吧?” 刚把年假挥霍得一干二净的宋廷彻底哑火,“不、不用了,可能就是没睡好,我早点睡,晚安老婆。” “嗯,晚安。” 往后几天,宋廷还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开始忙碌起来,晚上偶尔要加班不说,甚至周末都要去公司。要不是每天回家都是一脸班相、倒头就睡,温清沅都要想宋廷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和宋廷的作息不同的是,温清沅几乎每天都会在夜里失眠,脚踝处若有似无的刺痛似乎切断了他和睡眠之间的连线,让他只能起身在漆黑的客厅里游荡。 从上次疼醒、宋绍允给他涂药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 漆黑的客厅里,先是进来一个人,然后是另一个人。 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声、药瓶拧开时的咔嗒声,和手掌和皮肤接触滑动时的摩挲声。 温清沅其实早就不用涂药了,也没疼到需要揉捏缓解的地步,只是每一天,他都会像现在这样,坐在沙发的一端,伸腿将脚踝放在宋绍允的掌心。 黑暗中的宋绍允只能看清轮廓,高大的身子微微蜷缩,捧着温清沅的脚踝。 这样的相处实在太过暧昧,像极了偷情。 温清沅知道,宋绍允也清楚。 却没人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