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算什么本事
寇扬醒来的时候酒店房间里就只剩下残留的玫瑰花味儿。 窗帘厚实得一丝光都逃不进来,房间里的事后气息浓得化不开。 人早就不见了,床头放着终于肯摘掉的兔男郎面具,下面压着散乱的一沓钱。 寇扬靠在床头把那面具转来转去看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这是给自己留的辛苦钱。 omega还挺仗义,大大方方把身上所有家当都掏干净给他,甚至连三枚硬币都不留。 心情算不上好,传说中那种性爱过后的神清气爽更是没有。寇扬把手机上一连串的消息粗粗看一遍,给陈存打了个电话,想问问昨天那酒吧经理的电话,打了两遍,没人接。 寇扬捋了把翘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扔了电话到浴室冲澡。 浴室里一片狼藉,兔耳朵、网格丝袜和兔尾巴马甲各自成堆,散了一地。 寇扬从镜子里看见荒唐的一夜,最后一回还是在浴室,他把人弄晕了,负责任地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 但是omega中途迷迷糊糊地转醒,缠着他自己扶稳坐了进去,结果摆着腰动了几下累得撑不住又叫他来动,倒还晓得命令他“不准成结,不准射精”。 货真价实的妖精。 寇扬用了多大的耐力才克制住了一做到底的冲动,最后抽出来射在omega的手里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咬破了他的后颈,omega抖得厉害,香甜的玫瑰花味从后颈渡到嘴里,总算唤回他一丝清醒。 寇扬收了牙没有标记,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他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