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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些日子也一直麻烦同桌,这次他想自己处理这些事。于是同桌就像一条狗,一直等着冯乐心的指示,随时做好出笼咬人的准备。 他盼了又盼,每天睡前都像真神祈愿,楼子音今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这场风纪活动早日结束。 大概是许愿灵了,今天,楼子音告假了。 往常楼子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却谁都没有分去注意力一眼,两个座位空空如也,而他——同桌几乎有些想哭了,而他的冯乐心终于可以坐到他的旁边了。 他嘴角紧抿着下垂,眼睛都要流出泪了,同桌哼哼唧唧地往冯乐心身上凑,冯乐心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他就发出狗一样的呜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求冯乐心不要再走了。 同桌亲了又亲冯乐心的脖子,像舍不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在将我好想你说个不停。同桌经过这一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手指都要扣着冯乐心的手,宁愿用左手吃饭写字也不放开。 一旦冯乐心要去哪里但不带他,他就当场能哭出来,抱着冯乐心的腰晃,哭哭啼啼的黏黏糊糊地开口,“你要去哪啊冯乐心,还回来吗,回来还跟我在一起吗,去哪不能带上我啊,冯乐心,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啊……冯乐心,你是不是有别的帮手了啊……” 最后演变成他把冯乐心堵在墙角,冯乐心正面是墙,背后被同桌堵的死死的,同桌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抱着冯乐心说出些神经质的话,冯乐心依稀听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