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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也没故意避开他,他用起了入社那天,攻一亲自给他的恩典。 “乔。” “你可以喊我乔,也可以喊社长。”乔是社长的单名,只有亲信的家族内人才能喊,社长把自己唯一的社员也当做家族伙伴,当社员喊出乔这个字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小男孩背后站着的是谁。 但冯乐心没机会喊过,意识到的时候,他连社长都不在喊了。 为什么现在喊? 巨大的恐慌把乔笼罩着,他却还是抬着下颚,对冯乐心爱答不理的样子。 “乔,”冯乐心说,“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乔机械地转头,他恶毒的话语一串接一串的碰出,讽刺冯乐心又耍什么把戏,想用社团的生存威胁他吗,但他骂了那么多,冯乐心只是低下了头,沉默地等他将所有难听的话披在自己身上。 沉默,柔软,但毫不动摇地向自己展示决心。 冯乐心是认真的。 …… 乔的话语戛然而止,或许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点,那是极惊恐的样子,那些冰冷的话语没办法在从他嘴里吐出来……为什么? 在一切难听的话的伪装下,他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 冯乐心适时地给他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水,他握着杯子不肯喝,紧盯着冯乐心,“为什么退社?” 见他不肯喝水,冯乐心也没有什么动作。他说:“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后来才发现原来我破坏了你的家庭,对不起,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