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脸的魔魔头(我又不咬别人,我就咬你...)
再也不显得起眼了,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从此如鱼得水,所过之处都是畏惧的视线,再也不是那个人族嘴里的异类了。 可是他深知人族的态度,这魔纹的存在,仿佛真的昭示着他就是只恶鬼的本质,尤其是他刚刚还展现出来了最不堪的一面。 她会怎么想他呢? 他几乎是猛地侧过脸去,脸色非常难看阴郁,手指捏得发紧、发白。 他很清楚,她应该刚刚就看见了,他最不堪的一面,但是他就像那个亡羊补牢的牧人,仍然想要努力地遮掩一二,不去面对最难堪的现实。 但是他没有听见嘲讽、惊讶的声音。 他感觉到了一只有点凉的、柔软的手贴上了那丑陋的魔纹。 他听见了她很柔和的声音,“不难看。” 她还描了起来,动作很轻柔:“连起来,像一只蝴蝶。” 朝今岁没说假话——只是太多人从未仔细看过这魔纹,从前是不屑,后来是不敢。一旦不将这个东西当成洪水猛兽,其实仔细看来,真的很漂亮,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轻声说:“在我们修真界有一种埋藏在地底下的一种灵蛹,要历经三个寒冬,才会在来年的时候破茧,化成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 这一刻,他的心脏,像是翻腾着guntang的岩浆。 炙热、烧灼,guntang。 他猛地回过头来,一把抓住了她还贴在他面颊上的手,看着她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炙热又偏执,像是一团热烈而guntang的火。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至极,突然间将她一把拽了过来,他们贴得极为近,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里一般。 她听见了这魔头近乎执着地低下头,把她的手贴在了面颊上,表情非常的执拗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