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花瓶
说了这么一句,苏承默了一刹,问道:“哪种人?” “肤浅之人。” 苏承连装都不装了,“让你失望了,我就是。” “不会的,我相信苏先生。” 这回苏承是真笑了,看着云裳抬都不敢抬的脑壳,眯起眼睛。 这是装傻充愣打算糊弄到底了。 所谓一山还b一山高,云裳“老实”,苏承b她更甚。 “我说的话自己都不信,你信什么?” “苏先生过谦了,苏先生几次帮忙,我还未能报答。” “你也知道我帮了你几次?”苏承还道她全要赖了,且听她一口一个苏先生,耳朵都要起茧了,倒不如那句“我家公子爷”来得悦耳。 “等改日我一定登门致谢。”云裳规规矩矩站着,对答越来越自若。 纵观以往,还没有谁是欠了苏承的情拖拖拉拉y扯条件的,苏承嗤了一声,好像听了个笑话。 不过他对云裳还有点耐心,想看看她最后能给自己个什么报答,看了眼她并拢的脚道:“行吧,我等着云小姐登门。不过容我提醒一声,恩放久了也会生利息的。” 利息大不了还是r0U偿呗……云裳想得明白,低着头表情多变,想来想去觉得就是r0U偿也该是廷溪哥才是。 不过这想法她不敢说出来,那无疑是在挑战苏承的底线。 她想赌一赌,恶名在外的苏承对她几次援手,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不为外道的良知,可以让她避过这一劫。 离开酒楼,夜sE已深。 云裳出门就看到了一直徘徊未去的常廷溪,总算心安。 常廷溪只在楼上与苏承打过个照面,从张八的手下口中隐约听了几句,知晓云裳是碰到了苏承,他能被放出来大约也跟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