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苏、韩两家的关系紧张了一冬,终究也没打起来,只是东西两区的戒严仍未解除,对于人们日常出行来说总有些许不便,但这般情形也出现不只一次,人们都已习惯成自然。 在这种两家统治矛盾又和谐的局面下,平州本身的繁华却也不减,大多人还是选择得乐且乐,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家会打响第一枪。 “虽说这情况屡见不鲜,可总这么悬着让人也不放心,倒是还不如去越州安稳些。”封晓荷自问没什么政治大局,只想家里人有个稳妥,这主意想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碍于丈夫的固执才不好提,只私下跟云裳他们说说。 对此云裳也赞同:“去了那边确实安定些,我也放心,找时间我跟爸说一说,暂且避个一年半载看看形势再说。” 封晓荷听她这话,知道她是不能跟他们去了,心里记挂她主意就去了大半,“我也是说说,看着满城歌舞升平的,也远不到逃难的时候。” 云裳没有多言,她心中早有一番成算,也是打算再看看情形,若是苗头不对直接让苏承安排家里人去越州。 外面的天sE有些暗沉,压低了屋里的光线。 封晓荷张望了一眼,又看了下云裳在走神,犹豫了片刻道:“你今天去七堡山苏承知道么?” 云裳回过神道:“我跟他说了的。” 七堡山是平州的墓葬地,封晓荷知道她去无非就为了一个常廷溪,不过想想其中的关节,她觉得苏承大约不会喜欢她记挂常家,不由为她担心。 常远山如今虽还没有下落,不过真相既白,云裳想着总该去常廷溪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