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还怕找不到容身的地方?苏承就是手再长也难伸到沈家的地盘去。” 越州这条路谢钊铭不是没想过,只是苦于在那边没有可投靠的人,听到常远山这么一说,问道:“二爷可搭好了越州的路子?” “当年常家在越州有不少分厂,大多是我在管理,他们不会不卖我几分面子。” 谢钊铭是独木难支,但凡有个倚靠的都不会犹豫太多,当即便定了主意,全没想起自己姑妈交代的话。只是听常远山yu对付苏承,到底有些犯难。 “凭我们现在岂能接近苏承?怕不是还没走近三十尺就被一枪崩没了。” “现与苏承自不能正面冲突,需得用些手段。”常远山使了个眼sE,“你先前与我说过苏承的软肋,怎么这时候反倒忘了?” 谢钊铭恍然大悟,但有韩巍这个前车之鉴,他哪里又敢故技重施,况且苏承也不是傻的,岂会这时候还全无防备。 常远山老谋深算,对跟前的人都刺探得一清二楚,况且说到白公馆自不可不提白秋露,当年两家yu结姻亲,他还记得白秋露对自己的侄儿格外上心,在人Si后还一度伤怀,对苏承也是极为不满,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现在在白公馆正是便利,多拉拢一个跟苏承对立的人,我们就多一分胜算。” 谢钊铭深知自己在白秋露那里也没什么好印象,怕白秋露见了他便张扬出去,一时有些犹豫。 常远山又加了一剂猛药,“白靖世现在跟苏家来往频繁,你便藏在白公馆又能安稳多久?以苏承的警惕,不消多久便会察觉,到时候……这也无需你多难做,你只需放个饵,将白小姐引来便可,剩余的我自有主张。” 谢钊铭一听不用自己露面,心底稍安,当即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