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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急道,“那,那怎么是你们两个人被抓,你们俩来县衙做什么?”说着又侧头问衙役当天的情况,转头补充道,“衙役说,那天看见你出现在库房那边,为什么在那,如实招来!” 郭嘉见总算轮到自己了,酝酿了下刚要开口,只听旁边那人,突然大声开口说道,“我诓他来的,他说的我没记住,我又不识字,他跟我普及了一路,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了,你那狗衙役见人就抓,你自己心里没数?” 郭嘉神色不明地看向旁边的人,正要开口,又被贾诩打断,贾诩对县令说,“既然如此,案情已经明了。该生识人不明,被人欺骗也属正常,擅自出逃学宫,是辟雍学宫管理的疏漏,应由在下带回去,按校规处理,还请县令无罪释放该生,不要妨碍辟雍学宫处理违纪学生才是。” 县令被这两人一唱一和搞得一时不知如何发挥,心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便算了,放一个辟雍的学生,放就放了,他没说话,眼神闪烁地示意衙役放人。 贾诩忙起身向县令告辞,抓起郭嘉便离开,临走前,看了一眼被衙役按倒在地的男子。 郭嘉从刚才那会儿便低垂着头,好像身体不适,等出了县衙,整个人歪倒在贾诩身上,贾诩没推开,将郭嘉的一只手抗在肩上扶着人走,走了一会儿发觉郭嘉腿不对劲,问道,“你腿怎么了?” “嘶……疼,屁股疼,挨打了呗。”郭嘉喘着气回答道,贾诩倒是不担心,又问道,“你竟会挨打?” “唉,本来已经找到越狱的方法了,谁知那人突然不走了,说什么不能连累我,牢里必须留一个人,真麻烦,拉扯半天被狱卒发现,一起挨了顿打。”郭嘉神色无语地说道 “呵,你也有今天。算了,现在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