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

卖力地啃咬另一边。

    “嘶——混蛋你轻一点……”张辽嘴上骂着,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被疼痛勾引出别样的快意。

    “你早就知道了……”吕布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什么……?”

    刺痛让张辽浑身都兴奋地颤栗起来,他耳膜轰轰乱响,脑海里曾经猜测过又被否定的念头重新浮出水面,身体因而涌出更为异样的空虚。

    “你早就知道我想怎么对你。”

    吕布分开张辽的腿,手抚过勃起着吐露清液的yinjing,舔得凌乱潮湿的雌xue,手指抹过张辽自身分泌的yin液,往最后面那处xue口插进去。

    张辽在浑浑噩噩间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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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我会cao你中间那个逼。”吕布感知到张辽的疑惑,俯身亲了亲雌xue间充血颤动的花心,“像梦里那样。”

    吕布最开始的梦,都是模糊不清的漫天血光。到处是破损的尸身,他找不到爹娘。他一直在喊,母亲,母亲。

    有人找到了他,不是母亲,是张辽。

    张辽带他离开了战场,但他在梦里……

    一边cao着张辽,一边喊他母亲。

    噩梦,都是噩梦……

    吕布第一次发现张辽长了个雌xue时,这个梦就反复出现。他渴望着,又害怕着,所以即使张辽从不避讳,他也没碰过那处特殊的器官。

    平日里的张辽,更多的是令小儿止啼的凶将,和母亲的形象从不搭边。

    阿蝉的到来,让吕布突然觉得,张辽和梦中那个抱着他又能被他cao的母亲重合了。

    吕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复而睁开,现在这一切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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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下的充血涨到他发痛。

    张辽眼睁睁看他将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