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

道一并烫去。手握重兵后,旧事宛如尘烟,轻轻一拂便无影无踪。吕布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们,可触觉嗅觉上的烙痕,远比眼见得还要深。

    看到张辽带着阿蝉,总觉得那双曾经抱过他的双臂,温暖柔软的抚触,好像又出现了。

    “……没有。”

    张辽艳丽妖冷的脸越逼越近,眼帘率先垂在他脸上,细细麻麻的凉。

    “那你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张辽问得慢悠悠的,每个字经过他口舌间卷过,西凉人独特的口音变得格外缱绻华丽,像镶嵌着琳琅宝石的漂亮匕首缓缓滑过吕布心口,刃口割着皮肤切出如丝的血痕,疼得细密又爽快。

    张辽心中有答案,偏偏要逼他亲口说出来。

    吕布被这个问题定住了,抿起嘴一言不发。

    张辽看他一副极有骨气和毅力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想笑。

    他的手窸窸窣窣往吕布衣料下钻:“不说也无妨,梦里不痛快,就醒着痛快。”

    吕布闪电般攥住他的手腕,暗夜里一双星目亮的惊人,带着几分惶惑不解。

    “嗯?为什么不要?”

    张辽任由他攥着,歪了歪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滑下,落在吕布脸上,羽毛刮擦般的痒,浮动着张辽常年行走关外在商道上买来的独特的香。

    他的另一只手剥开眼帘,随手别在额带里,露出刺青缭绕的眼睛,像猎食的鹰隼牢牢盯着身下的人。

    “你不喜欢前面的脏东西,我们可以用后面。”

    张辽舔了舔唇,猩红的舌头在唇边一闪而过。

    吕布的瞳孔微微紧缩。

    张辽说的脏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个长在他身上却并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