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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在红灯区,都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的野种。你怎么能这么干净呢?”压在他身上,看他无处挣脱的样子。手指绕回前面,抚弄上了那根小巧的yinjing。一个年轻孩子的耐性和定力,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高超手法刺激着,很快激起他的性欲,推至濒临高潮。 季末喘得很厉害。不同于之前的被强迫的痛苦性交,方知行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快乐。成年男人并不需要亲自打压他,只用让快感征服他,再看着他倒在他身下摇尾乞怜。 打出来,射了方知行满手。季末被圈在他身下,双眼微微失神,还陷在欲望的潮海中,呼出的热气烫着医生的手。方知行略微起身,放开了他,擦干净了手。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将被子掀开了。 季末险些从床上弹起来,手足无措地去抢被子,抢不过又赶紧捂住自己的下身。方知行手上发力,扯过他的手臂,轻松就胜过他软弱无力的反抗,将他翻过去按在床上。动作利落,都没有让手背上插的针头脱落。 不过季末猜错了。在他惊慌难安地趴在枕头上出汗的时候,方知行只是掰着他的大腿,探入xue口,替他检查一下伤势罢了。 “你还得来我这里好些天。”医生冷淡地说,“你有钱支付医疗费吗,季末?” 季末被放开了。他这时也没了挣脱的心思。他回过头来,看着医生的眼睛,确认了他是下了决定就不容许反抗的那种人。 本来是熟人的。恍然间有种世界观在眼前被碾碎的冲击感。 “好好想清楚。你最青春就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