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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结之下。许森便抬手替他解开束缚,领新鲜的空气侵入禁欲的空间。 像一个有闲心的人作乐一样,接连解开三粒纽扣,叫他裸露前胸。许森玩味的目光在那敞开的大片肌肤上一转,若无其事收了回来。盯着季末的眼睛,笑意不减,有了一句回应,用来作结: “你可以再试试。” 季末撇了头,无趣地走开。 果然。生气了。 如果不是阿龙在这里,是不是还要将他当场扒光了,来一次完整的检查和确认? 那样的话……季末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最坏不过挨一顿cao。 这点情非所愿,对比已经永辞人世之人所做的事情来说,又算得上什么。 不过,若许森是昨天夜里就收到了眼线的汇报,却非要等到今早才来找季末——那意思就很明确了:季末可以随便逃跑,可以做任何事,但秋后算账之时,就该季末自己来承担一切后果了。 许森这个人的争胜心藏得很深,但并非不能容许一点出格。相反,因为他已经算到了所有出格的可能,所以在这个预估范围内的损失,只会换来“惩罚”,并且实行惩罚也成为了许森乐趣的一部分。 季末越怕惩罚,许森就越开心。 那如果他什么都不怕呢? 季末暗自思忖。阿龙坐在一旁低头翻动报告,只当自己不存在,对这两个人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全然不知。 “阿末。过来。” 许森眼见季末低头不语,自顾自地想事情,不知是哪里感到不够满意,就干脆地又叫了他的名字,唤起新的注意力,叫季末去拿桌上摆着的盒子。 那是一枚礼盒,季末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