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 丁诚射在了季末身体里,在他的校裤上擦了擦性器上沾着的带血的粘液,便抽出了。季末有些失力,丁诚撸了一把他的下体,狠狠捏了一下,看着他痛得跪倒。 丁诚从钱包里数出他的学费,一五一十,一分不差。然后就像个老嫖客一样甩在了季末脸上。红红的票子散落在地。季末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妈也别想在这片儿做了。我看哪个红灯区还敢留她。”丁诚带着人走前是这么说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留了一片狼藉给季末。 这天,季末是最后一个到教室上课的。一进门,老师见他这样子就先让他先去医务室处理下,别的没多说,连新生报到第二天就迟到被记扣了班级分这事儿也没提。 没有同学敢和他搭话。不知道是谁传的,可季末一个人在小巷子里跪着捡书的样子好像人人都看见了。谁敢去惹校霸呢?谁也不想与他同罪。 季末找去医务室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头上的伤口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流了血看着吓人罢了。真正让人坐立难安的伤在后头。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独自熬了一天,自闭了一天,放学了回去才找到楼下小诊所。 红灯区的诊所,他有时候会帮他妈下来买些药。祛除疤痕的药膏,活血化瘀的药,避孕的药,什么都有。 对诊所的方知行医生来说,季末是老熟人了。这个稍显秀气的男孩子,其母很有名。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其父的身份永远是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