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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情绪才是最主要的,波动过大很可能会造成异变,更别说台下所有人都看着你。

    下意识m0上自己脖子扣着的项圈,你盯着台上扎着双马尾恣意摆动四肢的初音未来,脚下没有迈开一步。

    你立在压压一片的人群里,聚集过来的观众越来越多,有人撞到了在你脚边蹲着的阿帕基,阿帕基语气很烦躁地对他们“嘎”一声,你怕它惹事咬人,捞起它的脖子就抱着它往边上退,远离熙熙攘攘拥挤的人群。

    阿帕基还在生气,扑扇着翅膀要从你身上下去,你r0ur0u它的r0Ur0U,它没撑几秒就不闹了,有气无力地“嘎”,趴在你肩上。

    可能是过中午,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都来这里看热闹,已经没空隙让你走上台去。

    “算了,今天穿的衣服也不适合跳宅舞。”

    你轻声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掩饰自己的逃避,开步离开这个愈发喧闹的十字路口。

    福葛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它说你这么想跳的话可以回家跳,家里还安全。

    你点点头。

    “嘎嘎。”

    大鹅可能是枕着的姿势不舒服,头换了个放向,又张开翅膀,给你一个大大鹅绒的拥抱。

    你瞬间抑郁不起来,捏住鹅脑袋就对准它的嘴么么么么么么么。

    “………………嘎。”

    阿帕基缩回翅膀,这回好似轮到它被你整抑郁了。

    你这个猥琐饲养员手里r0u着大鹅稚nEnG的小尾巴,大鹅把头埋进你头发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副已经没法见人的模样,放弃了、心灵坏掉了呢。

    又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