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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

    感情迟钝的她当然意识不到我的用心,但这对于社恐的我来说也不算坏事。

    等镜流不自觉的将过于美味的晚餐全部吃光后,我将她带到了准备好的调教室,并对她下达了命令。

    “现在,我会对你今天袭击主人的行为进行惩罚,请你将内裤脱掉,摆出双手撑墙的姿势,将屁股完整的露出来。”

    我指着一侧的墙壁,示意她站过去。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瞬间变得僵直而紧张。原本呆滞的眼神也在这一刹那变得锐利而充满攻击性,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雪豹。

    我向来不喜欢有外人闯入我的私人空间,并没有请任何安保与家政人员,所以现在的我,不得不单枪匹马面对即将失控的她。

    我很清楚电击项圈有极大概率限制不住她,如果真的与镜流发生肢体冲突,自己就像瑟瑟发抖的一段木木枭被迫对战原始回归固拉多一样,百分百会被她一击必杀。

    我努力地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故作镇定地凝视着她,不让任何一丝慌乱或恐惧流露出来。

    对待宠物,我不能有任何示弱的行为。

    “如果你现在杀死我,我的同事就会按照嘱咐来为我处理后事,将录像公开于众。”

    我故意摆出大局在握的姿态。

    其实这些只是我虚张声势的托辞罢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与旁人无关,白珩只是我用于拿捏她的工具,我对她并无敌意,所以录像仅仅保存在我的移动硬盘内,并严谨的设置了密钥,除了我没人能打开它。

    她一眼不发的愣在当地,我并未出言催促,因为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适得其反,激怒她的情绪。

    我选择耐心等待,等待她最终自己向我做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