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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yin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jiba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xue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jiba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刘奇的表哥在外地干工地,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完年夜饭,喝了点猫尿就开始亢奋。 表哥面颊潮红,歪在皮沙发上,朝刘奇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