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射完后那roubang就没有软下来,而是继续半硬着在体内待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莫名其妙硬起来了。 明明是想帮助养子来树立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但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却不尽人意,弄得自己这个长者好像也对情爱很青涩一样。 不满此刻自己的狼狈,手指戳了戳阿尔瓦如铁臂一样的肌rou,瞧见他清醒的喜悦一瞬间就转为了愠怒:“松开我。” 阿尔瓦两眼不眨凝视着怀里的父亲,想记住与父亲第一次zuoai的双眸,自然没有错过埃阿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神情。他这个父亲善良又好哄,如果想让父亲的心情尽快好起来,那么他就应该—— 手臂立马离开了埃阿斯的腰间,将roubang也连带着拔了出来,只是进入的太深,guitou拔出那一下子还发出了yin靡的啵的一声。身子平躺后,把手像投降一样靠放在头颈两侧,紧接着就是带着哭腔,崩溃的向埃阿斯问道:“父亲,我这是怎么了?我要死了吗?” 这样听起来一番情真意切的话,令本来倚在其旁边,努力支立起身后想责骂他的埃阿斯,心绪没来由的减弱了一大半。 撑着手肘处,波光潋滟的眸子细扫着养子汗湿的额发到湿润流泪的双眼,嘴唇因为干燥和亲吻显得尤其红润,破身后的糜乱yin欲使其更加脆弱。 噢,小可怜。 几乎是庄重的将手横放在阿尔瓦的胸膛上,暂时无视着股间失禁一样流出的jingye,偏着脸一脸安抚的对养子说:“没事的孩子,我还在呢。” 纵然屁股刚刚还被养子cao得门户大开,但作为一个雄性,特别是一个可以指导原型比自己凶恶数倍的雄性,这引导的满足感自然比平常加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