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
太明显,所以我最後还是只能去健康中心,”她停了停,露出一个莫可名状的笑容来, “护理师甚至问我是怎麽弄成这样的。” “那你怎麽说呢?” 靳殊看着她,双眉轻微地拧了起来,眼尾稍稍上挑却没有半点笑意,眼神里流转的始终让她看不清楚,但是感觉和主耶稣非常像,於若凌心头一酸,泪意迅即上涌,又被勉力压制了下去。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是一坨Sh1T,或者像一场生锈的嘉年华,充满废铁废金属料,和乾涸的腥红血Ye,而身为牺牲品祭品的自己,除了戴上苍白僵化的鬼影面具继续行屍走r0U,好不被再度推去当人r0U祭物,没事对无意间闯进来又被自己吓出去的可怜人抱怨加恶作剧泄愤,似乎再没有什麽事好做了。 今天是这几年以来第一次被人看见自己膝盖的肥厚伤疤。 “我说……,我说是我自己在厨房绊倒摔的。”她呐呐地道,有种接下来会被打的预感。 “真是的……,” 靳殊叹了口气,拿纸卷成一卷往她头上轻轻一敲,“为什麽说谎呢?” “怕麻烦。”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沉,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扭成了好几团,郁结在x中疏散不掉,一方面气他的个案怕麻烦不是这麽用的,另一方面……就很气。 “你要到什麽时候才不怕麻烦?” “不关於我觉得有负面情绪或负面事项的时候。” “你一直都这样吗?” “从有记忆开始,他们够忙了,我来就好。” 她这时候倒是坦坦荡荡地看着他,父母亲结婚後没多久便怀了她、紧接着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