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阳台被欺负哭了
手上卷子都差点拿不稳。 而始作俑者笑眯眯地接住快掉了的试卷,什么也没说。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是个卷胡子面容严肃的男人,考场报时跟在宣布律法一样:“考试期间禁止交头接耳,请同学们注意,有特殊情况及时与我说明。” “考试时间为下午两点到四点,可以提前交卷。现在开始作答。” 白术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盯着面前的试卷,可越是严肃的场合、越想忽略撑着他后xue的那根药玉,白术越难聚焦精神,尤其那始作俑者还坐在他身后,什么事都不做就有很强的存在感,逼着白术吃力地忍耐。 整整两个小时,白术从未觉得外语考试这般煎熬过。 好不容易考完收卷,下课铃响起时,白术背后都渗出了一声汗,如释重负地把卷子递给了来收卷的老师。 同学们交完试卷,待老师整理好卷子后陆陆续续出了教室。 白术坐在座位上不动,他感受得到后面的异样,如果现在站起来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走路姿势会有多怪异。 而除了他,郁肆洋也还留在座位上。想起昨晚郁肆洋说要“检查”的话,白术的预感很不好。 老师将试卷都带走时,教室里剩的人已经不多了,方雨星考完颇为高兴地与郁肆洋打着招呼:“现在还早,去不去打球?” 一提起打球,方雨星的语调永远是最热情的。 郁肆洋拒绝了:“今天有别的事。” 坐在他前面、被迫听着这对话的白术恨不得关上耳朵,此刻,他很想当作没事人一样先郁肆洋出教室,只是身后情况不允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