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的初次见面与初次亲密
睡衣下的人穿了内裤,他伸进去,白净光洁的隐秘处,迎来了一只略粗糙的手掌,掌心贴上半勃性器,手指狎弄着出了些些水的头部。 睡梦中的白尧野忍不住夹紧双腿,范涅生的手被夹紧,感官上反倒刺激了他,力也用的大了。 翻覆着十指交扣的手,范涅生掀开自己的睡衣。他里面倒是什么都没穿,骇人的勃大有些发紫,戳在白尧野的大腿处,他往上移了位置,鼻腔里发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重喘息,将自己铁棍般的rou柱隔着内裤与对方渐渐抬头的性器撞了撞。 “撞杆了呢,尧尧。” 戏谑的口吻并未得到身下人的回应,范涅生不满地挺着腰,隔着内裤蹭着彼此。 此刻,白尧野已经从喉腔及鼻腔里细细碎碎地溢出一些呻吟,绵软的,声音很小,范涅生很享受,直接褪下他那层内裤,两根体量相差很大,却都是挺立状态的rou柱由于两人缩小的距离,暧昧地打着招呼,其中未经主人允许的那根粉红状态,是被撞出来的颜色。 范涅生依然亲吻着白尧野的躯体,只是这次他是往上走,重新吻住呻吟中轻启的唇瓣,深切地交缠,另一边十指交扣的双手,如一对深切的爱侣,反复交叉,缠绵悱恻。 做了一晚春梦的白尧野在第二天起床时,觉得身体疲惫,尤其内裤里湿滑微凝的白浊已经发凉,让他面红耳赤。 他心虚地想: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做梦的时候撸的?可是,可是怎么梦里那个人会是……会是他呢。 想起范涅生,他的思绪飘然回到了十多年前,他与范涅生初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