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入花魁,内S浓白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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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时从开了一半的窗户向外望去,夏行之的车子从铁门出去,向城中的驻军处行驶。他收回视线,用力地将另半边窗户打开,风卷翻帘帐,肌肤同时也被风浸透。这样更好,但愿把屋里和他身上残留的交合气味彻底吹散。他从怀里寻出怀表,以往这时间早有仆从请他更衣应酬,想来是他早上下了命令。一个体贴至极的床伴?林鹿时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xue,推开房门朝回廊上做事的佣人嘱咐一句。“mama,今天穿新送来的袍子,城里课税司家的料子,秋香色的。“ 不多时他就梳理好头发,啜了两口粥后就叫佣人备好车子,他要亲自上课长家致谢。最近两月,他倒是当了夏行之家招待客人的应台。不是去这家就是去那家。就算林鹿时深居简出,也能知道夏行之又从旁人手里咬下一块地盘。 前天是课税司家的小姐送料子,今天来的像是邻城的一个豪绅。在得知夏行之只有一房之后,来客就只是象征性的遮掩心思,一个个活像伸长了脖子推着儿女给采风的太监的老鸨。 这几天他都叫下人们把来客姓名记册,一大半登门的他都认识——总有儿子或老子喝了花酒成月不归,最后钱花光了被人领着灰头土脸回去,隔不多时又重cao旧业。 别太露骨,林鹿时只当没看见那些阔太太们羞恨鄙薄的眼神,大家都一样。 但现在碍于身份关系,所有人还都默认林鹿时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包括夏行之。他们的关系就像夜开朝合的花朵,见不得天日的禁忌尽数化作床榻之间的撕咬猎捕。他从不吝啬对这具身体的赞美,也不会因这些停止发泄性欲。林鹿时有种莫名的感觉,夏行之需要的似乎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人偶,一个予取予求的永远不会越界的漂亮摆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