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和他的小徒弟(s,戒尺)
花无眠感觉自己的疼痛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但每回落下的戒尺总能刷新他的极限。 到后面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了,又或者是说不出其他话来,只能无力地哭着挣扎,一遍又一遍叫“师尊”,哀哀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被禁锢的双手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腰也被摁着贴在桌面上,中途好像也有过几次短暂的休息,但他其实记得不太清了,师尊好像还要求他打开双腿,用戒尺责罚大腿内侧的嫩rou,直到红肿得不能看了才停手揉了揉。 腿根也被打得肿起老高,尽管师尊已经尽力不让伤痕重叠了,但红痕还是无可避免地交错着。 最后罚完了,他已经腿软得跪不稳了,被戚衍扶着才堪堪稳住身体。 “想要师尊给我上药……”花无眠委委屈屈地抓着戚衍的袖子晃了晃。 “给你惯的……”戚衍调笑了一句,挑了瓶见效快的药膏。 见效快,相对应的就特别疼。 花无眠原本还有些心猿意马,现在只顾着忍疼防止自己凄惨地嚎出声了,再无暇去顾及那些有的没的。 他窝在戚衍怀里蹭着,好像在汲取能量一般,药涂完后,半晌才抬起被蹭得毛茸茸的脑袋,慢慢地穿上裤子。 “等一下。” 花无眠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留宿了,惊喜地抬起了头。 “记得你说的话,别落下了修炼进度,不然等下次choucha答不上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他的脸又垮了下来。 合欢宗宗主说的小套路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