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矿场的日子(依旧,麻木)
折磨他,他们都有工作,只是单纯来发泄,没有很多的花样,也没有其他别的手段,只是cao,单纯地cao。 从辛露身体恢复地差不多的那天开始,那些男人就没有间断过推开那间屋子。 他们偶尔一个一个地来,偶尔成群来,一进门就拉开裤链,把辛露翻来覆去,或者正面掰开他的腿,或者将他翻个个,提着他的臀后入。 有的人喜欢前面,有的人喜欢后面,等打桩一样地cao个百来下,把辛露整个屁股都cao红之后,或者射到里面,或者射在他的脸上,就把辛露拎着小腿扔在一边了。 不知道是不是艾草挨得多了,他已经没有前几次叫得那么撕心裂肺了,虽然还是疼,但他已经能忍住哭叫了,xiaoxue也没有那么干涩了,能分泌出一些液体保护自己,虽然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被他们叫做“sao”。 这些矿工有特定的工时,一般集中在傍晚和晚上来找辛露,也有一些人早上来,这些都是上晚班下班或者早期尝新鲜的。 还有一些在工地打杂的,他们也负责辛露的饭食,兴致来了随时可以找辛露泄欲。 辛露已经来到矿场一周了,他没有刻意去数,只是每周矿工休息的那半天,会死命折腾他,每挺过这半天,他就知道,又一周过去了。 此时是下午,矿工都陆陆续续上工了,一个时间比较灵活的工头刚离开,他撕裂了辛露的一件衣服,这是另一个工头给他的,为了补偿他被撕烂的汗衫,可穿了没几天就又被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