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
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 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 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cao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 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 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 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jingye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xue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 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 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jian的事实。 可满床的jingye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jian。 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