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不枉自己多长了一口该被主人管教的。
没敢在这会儿就求饶,只能一点点往熏笼边上磨蹭,不抱希望地盼着主人能突然改了主意。 活像一只怕火却又被主人牵着项圈拽过去的小狗,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可怜巴巴的劲儿。 沈清晏失笑,略敷衍地随口哄了哄:“听话。烤一会儿,就寝前让你尿了,松快些。” 顾秋爻眼睛一亮,格外惊喜:“是,奴听话的……谢谢主人。” 他倒不单是高兴能被允许尿一回。可这是主人宽纵,肯将之前的罚收回去——那至少是主人疼惜,是对这些时日的流言蜚语和自己都没有什么不满和芥蒂的……吧? 一连许多日都惶惶不安的小奴隶终于在主人格外的宽纵里确认了件最要紧的事,沉甸甸的心事骤轻,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他不再做出磨蹭犹豫的模样,乖顺地爬到熏笼旁边,想了想,还是把熏笼推到了主人跟前,找了个最能让主人看清楚的位置。 顾秋爻心里清楚得很,这跟惩戒半点儿不沾边,不过是主人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弄。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至少应该尽力让主人满意才是。要是能用xuerou的一点疼讨了主人欢心,那自然是再荣幸不过的事——不然自己何故多长了一只yinxue呢? 先皇子嗣不丰,他原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