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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我们做家长的,总要帮他们一把。”

    潘塔罗涅刻意忽视达达利亚猛然攥紧的拳头,与他腰间烁烁闪光的水神之眼,自顾自道:“你是怎么想的,阿贾克斯哥哥?”

    “我认为你在试图挑起一场愚人众的内斗。”达达利亚道,“你想让愚人众的九席换个人吗?这对你并无好处,你这样威胁我,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你可以把这当成无能者的发泄。随便你吧,末席,我承认,你胜利了。你对摩拉克斯笑一笑,我就嫉妒得要发狂。我时刻想独占你的注意力,我该杀了你,把你埋葬在冰湖底。让普契涅拉寻你去吧,或者他会先把我杀了,这都不重要。

    “是警告。”潘塔罗涅冷静得近乎诡异,“你与岩神离得太近了。至冬需要一个埋藏在岩神身边的暗棋,而不是璃月的定时炸弹。”

    “我可能会炸了你,但不会炸至冬。”达达利亚道,他把卫生间的门关紧,走到潘塔罗涅身边,他的眼神在九席苍白的脸上巡梭,“我知道执行官们都不正常,只是疯狂程度有所差别,不过你最近是真的很不对劲。看在女皇的份上,你应当为自己考虑一下,去干点什么,释放压力。”

    听听你的幼稚幻想,多么可笑,末席。你在试图治愈一条疯狗。也许该让我来治好你的妄想症,活在童话中的少年英雄阿贾克斯,让普契涅拉为你授勋,白胡子老爷爷拉起你的手,称赞你的精湛武艺,你低下头等待王冠——而我是断头台。

    “我看你才是疯了。”潘塔罗涅道,他缓慢地眨眼,让水珠刺痛自己的眼球,带来独属于现实的苦涩,“你毫不怀疑地喝下摩拉克斯赠予你的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