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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来说已经足够致命,也许外出觅食的已经死在了路上,也许留在家中的已经饥寒交加和自己的后代一起死了。真是可笑。”

    达达利亚道:“听起来,你的想法有了改变。”

    “是啊。”潘塔罗涅道,他的言语中有一丝滞涩,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又像是下了雨的夜晚般柔和,“一想到那个人正停留世间,哪怕他并不是在等我……我便有了十足的动力与他相遇。我想见他,只要他还没遗忘我。”

    摩拉克斯赢了所有人。但一切尚未成为定局,潘塔罗涅唯一要做的就是赢过自己,赢过那个贪生怕死的自己。正如他曾对达达利亚信誓旦旦地说:“我有一个计划。”

    达达利亚问:“你要怎么帮助我?”

    潘塔罗涅道:“我可以让至冬不死。”

    达达利亚道:“只要至冬一直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残喘……”

    潘塔罗涅道:“对。哪怕六国覆灭,四海尽竭,至冬不会消亡。”

    达达利亚问:“你会付出什么?”

    潘塔罗涅笑道:“我会付出一切。”

    “如果血池泛滥,就改凿河道,自南取水;如果连年大旱,就举国迁徙,另寻他地;如果瘟疫盛行,就开棺焚尸,封禁门户;如果山穷水尽,退路全无……阿贾克斯,你就割下我的rou充饥,饮下我的血解渴,握紧我送你的刀刃,去杀了那位吧。”

    达达利亚定定地看他,眼珠不动一下,而潘塔罗涅只是笑着看他。达达利亚道:“这样做,劳民伤财,需要耗费许多资源……别的不说,你觉得我们会饿死多少人?”

    潘塔罗涅笑道:“阿贾克斯,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