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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塔罗涅只想要达达利亚有那么一次毫无保留地偏向他。

    一次就够了。

    “我是商人,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这么说着,手却细细颤抖起来,眼睛看向不知名的方向。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达达利亚疑惑地看着他。潘塔罗涅理应再给出几句解释或自白,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任凭颤抖的双手出卖自己的无能与懦弱。

    “九席执行官潘塔罗涅不过是谎言的囚徒。达达利亚,别相信我口中的任何话。”

    他等待来自爱人的末日审判。

    奇怪的璃月人。

    达达利亚似乎从未搞懂过璃月人黑洞洞的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钟离也是,潘塔罗涅也是。他盯着潘塔罗涅,潘塔罗涅盯着瓜,就像很久之前钟离盯着他,他盯着钟离递过来的帝君官印。

    潘塔罗涅的头发还湿着,乱糟糟的,有几绺沾在了脸颊上,愈发显得他面色苍白,像个濒死的痨病鬼,一点也不像「富人」。而他的那件很贵很贵的外套随意扔在地上,皱巴巴的。达达利亚捡起衣服,掸掸灰,整齐地叠好放在旁边。潘塔罗涅又在说些让他云里雾里的话,感觉比那些高深的经济学知识还难懂。

    达达利亚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拍拍潘塔罗涅的肩膀,把瓜拿开,然后给了潘塔罗涅一个轻柔却不短暂的拥抱。

    “这次你还要把我推开吗?”达达利亚轻声问。

    潘塔罗涅没说话,他回抱的动作也很轻,像是怕打碎了一湾美梦。

    钟离,不,现在该叫他摩拉克斯了。摩拉克斯检查过秘境中所有生物的活动轨迹,确保不会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