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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涅强忍内心的呕吐感,开口问钟离:“你为什么要带他去璃月?”

    钟离只道:“那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潘塔罗涅冷笑道:“他需要还是你需要?”

    钟离道:“我并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潘塔罗涅道:“这就是你们璃月的诚意?”

    “诚意并不只靠言语来体现。”钟离道,“我不会再次牺牲阿贾克斯。”

    “也只有达达利亚那样的蠢货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潘塔罗涅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地问:“昨晚他都做什么了?”达达利亚被他戳着脸拒绝抱抱之后,潘塔罗涅就被赶出了卧室,连被褥枕头都是他找出来自己换的。

    “绣钱袋。”

    “哼,末席总算懂事一些,”潘塔罗涅头也不晕了,眼睛也不痛了,“一会儿得让我来验收成果……”

    “给我的。”

    这回换做潘塔罗涅不说话了。他直接转身下楼,钟离听见达达利亚不耐烦地训斥:“你吵什么吵?我还在做饭!”

    待到钟离下楼时,达达利亚刚摆好早餐招呼他来吃面包。三人吃过饭,达达利亚塞给潘塔罗涅一个绣着他名字的钱袋,用的是回针绣,走线工整。潘塔罗涅只看过一眼便迅速收起来,他心中贪恋指腹摩擦在钱袋刺绣上的凹凸感,达达利亚一定是很用心的。

    潘塔罗涅心情好,他的钞能力也发挥顺畅。富人老爷的豪华马车载着三人向璃月西南某处深山出发。

    路途遥远,仅是赶路便花费了一整个白天。达达利亚本就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在马车中憋了整整一天,只能透过窗户看璃月道边的景色。看着看着,他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但碍于潘塔罗涅在场,达达利亚也只能先将此事押在心底,等待日后再询问钟离。

    马车驶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