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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手臂,无辜道:“开玩笑的,我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了。”

    达达利亚复杂地看他一眼,语气沉闷道:“你最好是。”

    我当然是咯,阿贾克斯。我最厌恶的就是朝堂之上接受他人膜拜的伪神,光是想一想他们那虚伪的嘴脸,我就忍不住要吐出来了。倒胃口的神,倒胃口的话题,倒胃口的摩拉克斯。

    汤已经好了,达达利亚细心地滤过碎骨与浮沫,将剩下的rou都倒进了潘塔罗涅的碗里。九席执行官很期待地伸出手接过满满一碗浓汤,手掌几乎被烫红了也不肯松手,达达利亚看不过去,拿了块餐巾让他垫着。他现在又像是一个小孩子了,只有在冰炉节才能去邻居家蹭上一口rou汤,风雪呼啸的日子,他躺在散发馊味的破布上,心想:明天会是我先醒来,还是第一枚雪花先落在我的尸体上?

    达达利亚立刻制止自己荒谬的想象,潘塔罗涅永远不会这样落魄,他天天吃着精致奢华份量极小的枫丹菜品,向啃着香肠撕着熏rou的普契涅拉与达达利亚抛来鄙夷的目光。潘塔罗涅甚至还在某次普契涅拉替他切割牛排的时候特意路过嘀咕了一句“至冬最出色的保姆兼市长大人”——这样刻薄又毫无同理心的潘塔罗涅不值得达达利亚的怜悯。

    “你口中的璃月那么富饶,为什么那个孩子还会挨饿?”达达利亚问。

    有那么一个瞬间,潘塔罗涅只是迷茫地看着他。挨饿的孩子嗫嚅着为自己辩解:“我……”

    “走吧,我们浪费的时间够多了。”达达利亚道。他刻意无视潘塔罗涅的欲言又止,自己先行一步离开厨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