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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客座教授的身份,一次讲座的出场费是三百万摩拉……想让“富人”阁下开尊口的话,价钱另算。

    “你确定要在这里让我讲给你听吗?璃月的岩神还在二楼,与我们相隔不过数尺。说不定此刻他正趴在地上,鬼鬼祟祟地把耳朵紧贴在地面,试图探听执行官之间的互通情报,而孩子们惊恐地看着他,以为这位外国人叔叔发了疯……”

    达达利亚正将小半瓶火水倒进汤中增味,听了潘塔罗涅绘声绘色的描述,他赶忙叫停,“别别别,我有画面了。我后悔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让你进来。”

    呵,真敢说啊,末席。你还不明白吗?选择权从来不在你手里。

    潘塔罗涅道:“但我已经在这里了。”他意有所指地耸了耸肩,“你还在为我炖汤。谢谢你,贤惠的阿贾克斯哥哥。”

    趁着达达利亚忙着捞香料没功夫搭理他,潘塔罗涅又道:“隔墙有耳。我只能勉为其难向你透露计划的冰山一角。你仔细听着,我不会再讲第二回了。”

    “鉴于你匮乏的经济学知识,末席,我便不向你阐述璃月如今所拥有的铸币权、定价权与摩拉充裕的流动性。我们只谈体量。古往今来,体量决定生产与利用资源的效率。一国的体量可以从很多方面进行界定,譬如人口规模、贸易市场、综合国力等。我们再次缩减范围——粮食,至冬与璃月在粮食上的体量差距,就算是你也能明白吧,末席?”

    达达利亚沉默地搅动rou汤,眼帘低垂。

    “农业与畜牧业,末席,我们至冬天生便差了一口气。看看窗外的雪花,我刚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