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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财主,您就好好歇着吧。”他顺手替潘塔罗涅抚平衣襟的褶皱,转身便和钟离一同洗碗去了。

    冬妮娅好奇地看看潘叔叔僵硬的脸颊,她以为潘塔罗涅是落枕又复发了,也没在意,拉着潘叔叔的袖子问:“先生,您会扎辫子吗?”

    潘塔罗涅没说话,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回过神来,柔声问:“囡囡想要扎什么样的?”

    ——反正我都不会。

    有项不太靠谱的研究表明,夫妻间的交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空洞无聊的废话。而钟离和达达利亚正在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钟离是位极好的听客,大多数时候他都沉稳得可怕,不像是那位阴晴不定的富人老爷,磐石般坚定的神明总是老成持重地默默倾听,只偶尔给出一两句看法或建议。

    今日情况却反了过来,钟离先走上前开了水龙头,试试水温,道:“太凉了。阿贾克斯,你不要碰。”

    达达利亚失笑道:“只是水管有些受冻而已,钟离先生不必这么小题大做吧?您难道是担心我会被这冰水伤到?”

    钟离道:“你年纪轻,尚不如我稳重,贸然碰了冰水,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言下之意便是责怪达达利亚不爱惜自己那布满暗伤的身体了。

    达达利亚摇摇头,小声道:“先生啊……您可真是……”

    钟离耳力过人,隐约听见达达利亚的嘀咕,唇角也微微上扬。毕竟是摩拉克斯,只靠着昨晚观摩达达利亚洗碗,现在也能像模像样地洗了。

    达达利亚就靠在一旁,说些琐碎事,“冬妮娅今天学校放假,要待在家里一整天,我还担心她会寂寞呢……谁知道来了个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