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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想起来,潘塔罗涅该不会是因为他没有把mama做的小饼干送给他而生气地追来他家?

    啧,真够有病的。不过话说回来,潘塔罗涅是怎么知道他家地址的?普契涅拉不会背叛他,那个老爷子怎么可能会将疼爱的孩子们置于险境。也许在达达利亚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背景已经被彻底调查过一次了。这样来看,潘塔罗涅的势力也许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执行官该有的范围。该向首席禀告此事吗?还是先和普契涅拉商量一下?

    希望潘塔罗涅还记得他所效忠的对象是至冬。

    “所以……”达达利亚谨慎地再次开口,“你有什么事?”

    呼啸的冷风几乎要把水刃凝成霜雪。外面黑漆漆的,一线光也瞧不见,达达利亚不动声色地开了门廊灯,暖橙色的灯光将两人笼罩进温暖的错觉,他看见潘塔罗涅被冻红的脸颊。

    哇,怪可怜的。他在外面蹲了多久?

    与富人一贯刻意彰显出的财大气粗形象相比,这副模样多少算得上狼狈了。他没带围巾——达达利亚猜他脖子肯定已经没知觉了——眉毛上却结着层霜,潘塔罗涅露出虚伪的微笑,那片白霜便颤颤巍巍地掉下来,像是什么滑稽的马戏团表演。

    达达利亚扯了扯嘴角,将笑憋了回去。

    “深夜来访,实在抱歉。”潘塔罗涅的璃月人面孔替他平添几分温文有礼,“末席,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什么事?”

    “你下午来找我的那件事。”即便外表像个来投奔远房亲戚的破落户,九席执行官潘塔罗涅的神情依旧冷静自持,“我找到一些新的线索,或许真相会超出我们的想象。”

    “不过……”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