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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只怕璃月方小气得很,连一张药方也不肯卖给我们。”

    钟离道:“潘塔罗涅先生愿出多少价?”

    潘塔罗涅道:“这应当不是往生堂客卿该询问的问题。”

    在他们争论不休时,达达利亚已为潘塔罗涅处理好伤势,打扫了玉雕碎片,擦净了地上血迹。他看着窗外飘散的雪花,眨眨干涩的双眼,下楼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时,潘塔罗涅与钟离已经在说至冬改良璃月药方后的上市问题了。

    这边是潘塔罗涅咄咄逼人,那边是钟离不卑不亢,达达利亚懒得听这两个工作狂在说什么车轱辘话,“啪”一声关了灯,言简意赅道:“睡觉。”

    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后,达达利亚摸进地铺,躺平。潘塔罗涅讨了个没趣,他隐约记得刚刚达达利亚似乎出去了一趟,现在又热腾腾冒着水汽回来,难道是洗澡去了?

    ……不受男德的末席执行官!把外人带回家过夜不说,居然又在外人面前去洗澡,还带着一身蜂蜜香皂味回来,熏得潘塔罗涅心头燥热,他气愤地躺进被窝,愈发睡不着觉。

    现在他枕着达达利亚的枕头,躺着达达利亚的床单,盖着达达利亚的被子,鼻间萦绕着末席身上的香皂味儿。潘塔罗涅仔细听了听,很安静,只有极为低微的规律呼吸声,看来达达利亚睡觉不磨牙、不打呼噜、也不说梦话,勉强算是有资格和潘塔罗涅同床共枕。

    富人老爷直挺挺地躺了一夜,第二天起床,他落枕了。

    再次Note:潘塔罗涅对钟离的看法不等于作者对钟离的看法!潘塔罗涅的视角并不相当于真相!

    达达利亚前期会有些艰苦,因为潘富贵和老爷子还是第一次爱人,没什么经验∠?」∠_

    后期……大概……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