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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达达利亚低下头,让老爷爷摸摸自己的头顶,拂去上面的雪粒,再抖一抖围巾,接着五席拍了拍他的手臂,“去吧,达达利亚。摩拉克斯还在等着你,他有些话要与你说。”

    话音刚落,潘塔罗涅反应比达达利亚更快,也更大,他急匆匆地插入进二人的对话,“那璃月岩神还没走?”

    而普契涅拉只是催促达达利亚快些走,等到末席的身影消失在二人眼中,潘塔罗涅才冷笑着质问五席:“市长大人,您是怕我跟上去暗害你的乖宝贝末席吗?”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的回答是,当然如此,至冬最出色,也最诡计多端的银行家潘塔罗涅。你用无数至冬人的血泪造就了北国银行,我对此毫无异议,但你不能对末席执行官出手。”普契涅拉说,他并没有看向潘塔罗涅,只是遥望着漫天飞舞的雪,“放他去吧。达达利亚不会像盲目的小鸭子一样顺从印刻本能,跟着第一眼看见的岩神或者半路杀出的商人跑走。他有自己的判断。”

    愚蠢的老头。他懂什么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是个会被最微不足道的亲情拴着脖子走的机械人偶,他向铭刻着至冬与女皇的墓碑下跪,对初次见面的孩童许下最荒唐的诺言——他需要一位富有智慧的导师,一个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主人。

    两人视线再未交锋,潘塔罗涅越过普契涅拉设下的隐形障壁,朝着达达利亚的方向走去。

    达达利亚找到了钟离。他身上残留着女皇的些许神力,也许这是“最后的契约”中的某些交易?但这不是达达利亚应当在意的细节,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