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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活络开,他立即追问:“摩拉克斯?你看见摩拉克斯了?”

    “嗯,和璃月那些岩神像一样。兜帽白袍,看起来挺狂野的。”

    末席的双目追随逐渐远去的岩神背影,潘塔罗涅知道达达利亚只是对秘境中骤然出现的岩神幻影感到迷惑,但他那向来不怎么与人为善的嘴还是自顾自开合起来:“我想我大概懂了,你那位狂野男孩……狂野老头摩拉克斯应该就是偷鸡的犯人,怎么样,你要去把他抓起来吗?”

    达达利亚收回探寻的目光,换做一种哀悯又冷酷的眼神看向潘塔罗涅,“偷鸡的犯人也有可能是我,潘塔罗涅。我为了治好你那冥顽不灵的猪脑子,不惜犯下偷鸡的罪行,只为了做一锅老母鸡炖汤给你养病。”

    潘塔罗涅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的老母鸡炖汤在哪里?”

    达达利亚道:“你转身直走三十步,朝右走二十步,再朝前走十步。”

    “……你当我又老又瞎吗,末席?那分明是个旱厕。”

    “去吧,你的老母鸡炖汤就在那里。”

    “等我们回至冬,末席,我会把你发配到猪圈,每天和猪一起办公。”

    “我现在不就是和猪一起办公吗?”

    在争辩至冬猪王之名究竟花落谁家时,达达利亚忽然感到一种微弱的凉意,他沉下心神,双手垂到腰侧,水元素在身边凝集——再次抬头远眺时,他却看见一双熔岩般的金眸。

    那双熟悉的属于神明的金眸一闪而过,只带给了达达利亚一身鸡皮疙瘩。他再次捏住潘塔罗涅喋喋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