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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皆知龙有逆鳞,触之即死,但鲜有人知尺木。帝君官印在很久之前只是我头上一小截木头,如博山形。有传言说,当我寿终正寝时,若这尺木还在我头顶,我的元神便可飞昇,若尺木不在我手中,我便只能如孤魂野鬼般留在世间,等待元神重聚,再归尘世。”

    达达利亚问:“你把这尺木送给我……”他又说不下去了,沉甸甸的帝君官印仿佛不是安安好好地拿在手中,而是卡进了他的咽喉,坠着肠胃一同牵扯出极为难过的疼痛。

    他总得把这碍事之物咽下去。

    “我是你的信标,还是你等待复活重回人间的工具?”两者好像没什么区别,“我不介意被家人或者女皇当成工具,但不代表我会默许你把我当成什么趁手的利刃,更何况你的目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钟离却平静道:“连我都不清楚你对我来说究竟是……我只知道,世人都说帝君官印属于帝后,恩隆好合,二圣临朝,有如日月同辉。我便只想把它送给你,并不记得这尺木还有其他作用。”

    达达利亚想,骗子,试图用一块木头和花言巧语拴住我。他嘴上却问:“……你需要多久,才能……”

    他这话问得模糊不清,钟离却明白他的意思,道:“只是传说而已,我已经不记得这传说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它的真实性。也许下个月我就会回到你身边,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潘塔罗涅瞧见达达利亚与摩拉克斯进了一间屋,他即刻尾随着跟了上去,倚着墙壁侧耳倾听,同时策划着该如何打断这二人的“互诉衷肠”。

    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