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满月酒
己。 姜枳渺站在原地没有动,高中三年的打压,早就磨平了她抗争的愤怒,她变得再也不会生气,平静地接受任人摆布的结局。 可只有那人,会为她打抱不平,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姜知淮气愤暴怒的样子,逐渐把刘砚说得哑口无言,而后拉着她手,最后一次离开刘砚家。 就像当初被刘砚拿走银行卡,她在车里抱着姜知淮,仍然说着“没关系”。 姜知淮无力地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任由她一下下轻抚他的背,就像他一贯安慰她的样子。 “阿枳,哥没有生气……”只是为你感到不值,为什么这样好的你,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开学前半个月,姜枳渺好像患上了离别焦虑,又像回到高中,整夜整夜睡不着,在又一次从浅薄睡眠中惊醒,姜枳渺呆坐片刻后,抱着泰迪熊悄悄走进姜知淮房间。 最近姜知淮公司忙,睡眠也沉,倒是给了姜枳渺机会。 她在床榻端详姜知淮恬静的睡颜,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嘴角、脸颊,而后掀开薄被,去“看”他一直不愿给她看的地方。 相似的东西曾经盘旋在她的噩梦里,可总有不一样的,因为这是哥哥的。 姜枳渺等不了来年寒假了,她就要又一次离开姜知淮身边了,所以,就让她拿走一些纪念品吧。 她靠着蹩脚的理论知识,一寸寸抚过,感受到手里的bAng身越来越y,接着撩起睡裙,褪下一条腿的内K,跨坐上去。 姜知淮又梦到了让他难以启齿的事,他安慰自己,兴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理智的弦在她一次次的吞没中消耗殆尽,就让他在梦里释放吧。 等他被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