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小竹马在马背上猛小美人,野外激战继位尘埃落定
厚厚的积雪未化,虚张声势的阳光倒是艳得很,夕阳西照,映得京师一片亮堂堂。 傅颐一身盔甲还未卸下,便急匆匆闯入谢琅的住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阿琅哥哥,我来看你了!” 谢琅手中还握着书卷,刚抬头便扑进来一个坚硬的影子,那金属盔甲冰得很。 二十岁青年眼眸里的光可比这夕阳盛,眼中满是激愤:“听说淮南王总为难你,你有没有事?且让这老东西得意一会儿,我早晚收拾他!” 谢琅被冰的直嗦,却没有推开,只是淡淡笑道:“为不为难,总归是一样。” “阿颐用饭无?我让下人备饭。”生性多疑的先帝当年放手让老江陵王发展势力时,以给太子伴读为名将老王爷的几个儿子都召了进京为质,谢琅与傅颐的缘分就此结下,算得上一起长大。 傅颐从见他第一面就黏他,像只过分活泼的小狗。 可为质五年,傅颐的三个兄弟纷纷死去,他一个最不受宠、出身低微的庶子最后成了江陵王。 谢琅见过他将他嫡长兄的尸体砍下头颅,拎在手里狞笑的模样,下一秒将那头颅踹进河里,走来搂紧谢琅,说“谢哥哥别怕。” 谢琅当时颤抖着手拍了拍他的背,尾音颤如蝉翼:“这遍地脏污,阿颐,我带你去净手。” 思绪回笼,这冰凉的盔甲透着淡淡的锈气,像极了血。 听到用饭,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却大掌一搂,将谢琅扛到了背上:“这宫中的膳食有什么意思,我带阿琅哥哥去吃好东西。” 傅颐背着谢琅就大步流星地走,钰怜和太监小李子起初要跟着,被谢琅拦了回去:“有阿颐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