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因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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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告诉我了。那天我却把手放在他的小腹,高度大致在我的yinjing前段插到的位置、他的“性感带”的位置,这个位置向他体内延伸,那道褶仍让我惊讶于它丰富的层次。一时间恶意涌上来。我赞叹而冰冷地说:“你的里面是这样的,那你有些活该。” 他应该没有辩驳,没有说话,否则我会有印象。卡因茨垂着眼,沉默地用肠rou悉心服侍并融合我的yinjing。我在心里计数。片刻后他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这副着名的表情和酒吧顾客cao他时没有区别。约二十分钟后我射在他的肠花里。他没有动用到他的腰肢、rufang、身上的其他孔洞、yin词艳语,甚至没有请求我插得深一点。 我姑且算是一名好学生,后来当然使他露出过几次其他表情,除面红外的。他在我的床上失禁过、抽搐过、瞳孔涣散过,在我们最后一次性交时,甚至被做得流出泪来这可能是疼得,叫我的名字,而我被激得重新插入久未进入、那时已然损坏他的yindao、他变形脱垂的zigong,事后也没有给他采取紧急避孕措施。让自己的性奴隶产下子嗣不符合伦理常识我们的法律没办法说明这样的子嗣到底算进自由公民还是奴隶。绝大多数人类当然无法心安理得地使役自己的子嗣,可另一方面,他要一出生便天然拥有玩弄自己生父的权力吗?,但我险些做了十六岁便成为父亲的准备。不过他并没有怀孕。 得怪威廉;我临时找好了替罪羊。谁叫他胡乱猜测,说卡因茨相当喜欢我。 卡因茨无语了片刻,说:“嗯…重要的不是这个。”我硬着头皮:“我在听;之后拦住他。”他说:“你看上去不很高兴。”我等着他说完,但他不再说了;我意识到这就是言简意赅的他的答案,差点儿笑出来:“不…我很高兴不是吗?” ——我理应很高兴,在取得王的答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