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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湿漉漉的眼睛,水润润的,像含了水汽似的,眼睛还蛮好看的。 “嗯,谢谢你。” 沈青闻把放在手上的厚外套展平在床上,离开被子太久浑身冰冷,手指都不自觉地发抖。 等沈青闻躺上床,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就留了个脑袋。 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沈青闻口干的要命,一睁开眼睛,好晕,发烧了,昨晚凉着了。 唉,又要麻烦别人了,不过可能又可以和许解洲待久一些了。 下体黏黏糊糊地,不断有血随着沈青闻起身的动作涌出来,好怪异的感觉,沈青闻感觉自己一刻都不能忍受这种恶心的感觉了,像个女人一样流血。 可能已经漏出来了,沈青闻想,应该不会渗过衣服流到许解洲的被子上吧,因为沈青闻的衣服不是特别厚的。 沈青闻连忙起身拿开自己的黑外套,看见没有血迹才安心。 去楼下找到水壶倒了一杯热水,有些烫,沈青闻拿回房间里,去到浴室,把裤子一拉。 无法适应,好多血,沈青闻艰难地把血迹几乎沾满的东西拿下来,好恶心,把它卷起来,用纸巾包的看不到明显的暗红,才安心地扔到垃圾桶里。 等沈青闻收拾好,温度适宜的水一口饮尽,又回到床上睡觉。 头昏昏沉沉的,沈青闻在睡梦中发冷,不断蜷缩,感觉无论把被子盖的多严实都有风漏进来。 早上8点多,许解洲醒来就看见把头完全放在被子里的沈青闻,侧着身子,用被子包过头,就露个鼻子和嘴。 很冷吗? 凑近一看,沈青闻脸颊红的厉害,呼吸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