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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感觉格外干净。 许解洲舔吻沈青闻的脸,最后找到沈青闻的嘴唇,亲了两下,就开始得寸进尺,把舌头往里面伸,吃沈青闻的涎液。 沈青闻没有反抗,被舌吻的时候还不适应,但等适应能力以后,就开始生涩地回应许解洲,把口张开,和许解洲的舌头缠绕,交换涎液。 沈青闻身体敏感,花心已经开始动情地自动分泌黏液。 即便沈青闻后来慢慢知道这是身体发育的正常现象,繁衍是刻在每一个动物最原始的基因上,他也拥有女性的生殖器官,并逐步趋于成熟,他也会愈来愈渴望被进入。 但如今的沈青闻对于此还是内敛的,回避的。 看到喜欢的人的rou体,会在深夜忍不住幻想,会忍不住流出润滑的汁液,会想象被插入,被抚摸胸部,腰部,下体,脚踝,甚至有几次,用手自慰,把两指并起来插进去,草草去了欲望,再到自我懊悔,反省。 沈青闻也是从那一刻发现自己或许就是一个欲望很重的人,与安静寡言的脸部极其不符,他不愿暴露真实的自我。 沈青闻怀疑是这具畸形的身体所带来的副作用,因为原来还没来那个的时候,沈青闻几乎从来不会想这些,日子过的寡淡如水。 沈青闻生涩地回吻许解洲,让许解洲更加肆无忌惮,嫌这个体位不够好。 把沈青闻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的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吻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两人的身上都起了反应,不过许解洲的更明显些,沈青闻的基本看不出来。 沈青闻的唇水润红亮的厉害,在昏昏沉沉的灯光下,眼部氤氲着柔雾般水光,看起来泫然欲泣,光是看了一眼,jiba就又肿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