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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 眼下一撇,见原本圆润的肚子如今扁塌,勾勒出那腹中胎儿的轮廓。 往日自己种种生产之艰难顿时历历在目,慧悲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寸rou都在钝钝地疼。 “帝王生产在即,你们若还是要执意伤我,他可就要死了。” 将臣停下了手,一位年轻人怒道:“若非你以陛下为质——” 稍稍年长一些的将臣立刻打断话头,道:“我们不伤你,你让陛下先行诞下龙子如何!” 慧悲闭了闭眼,往昔他也被生孕如此折磨,不敢再见有人亦受此苦。 一只萦绕黑气的手探进那浸了血污的皇袍中,xuerou骤然被安抚,填满,原本浑身难受的帝王xiele一声娇吟。 宫口已开十指,慧悲又往前顶了顶,湿漉漉的绒毛顶在宫口,情况比预想中的好。 慧悲冷笑一声,原本还想让这位帝王体验体验在众将臣前开阔产道,甚至被cao干得泄出春水的活春宫,没想到他运气倒好,不必承受自己曾经的屈辱。 甚至,有他这位经验丰富的生孕男子待在身边,不必承受自己独自一人生产时的绝望。 也没有在他将要生产时还与他强行交合。 一滴清泪滴下,破除几许黑气。 慧悲将手搭在腹中,用力一推,只听帝王一声惨叫,那圆润的坚硬似乎要破开他的下半身,再二推,下腹登时憋涨得厉害,那坚硬撑过软rou,惨叫间夹杂几许婉转千回,第三推,下腹的憋涨感登时消失,却有几个柱子似的东西在甬道乱撞,几次踢向软rou,又碾过凸起,春潮喷涌,爽麻感冲向脑袋,那一声婉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