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
滚,但身后那个人一次都没回答他。 他身上最严重的伤是脖颈处的淤痕,喉咙疼得呼吸都难受,除此之外只有下半身——下半身几乎一片狼藉,被迫射了太多次,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 同一个人带来的痛苦和快感让凌晏感知都有些混乱,恍若被驯服的狗,只需温顺等待着主人的奖赏或者鞭笞。 可他还在往外爬。 奚疑并不制止凌晏的行为,只是一遍一遍把他重新拖回去,仿佛乐此不疲。等凌晏试图逃跑得实在太频繁了,才会像一开始那样掐着腰把人压在身下,逗弄般抵着性器反复挤压,把这里也当作泄欲的地方。 而后叹息:“为什么不乖?” 反正你也不重要,跟我一样是凌雪阁的狗。 反正你被cao成这样也只会哭得乱七八糟,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不乖?” 相同的问句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却没给凌晏回答的时间,仿佛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借口。 不乖就要接受惩罚。 “哈啊……滚、开……” 性器轻而易举顶开糊满白浊的艳红xue口,使用过度的地方显出一种与脖颈淤痕相近的色泽。奚疑进到最深处停下来,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液和其他体液,粘腻地贴在一起,似乎想撕下来必须带下任意一方的皮。 掌心覆上身下人腰腹,那里被汗意蒸得润泽,一寸一寸摸到肚脐时,他听见凌晏呜咽了一声。 “不要……”凌晏抓着榻沿的手用力到近乎痉挛,祈求似的喊:“奚疑……呃——” 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半软性器因为刺激轻轻颤抖,淡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像是坏掉一样断断续续地流,沾湿了两个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