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冬/抹布/高启强】苹果醋(,,失,良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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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高启强的腿猛插几下,趁双性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拔高就啵唧一声拔出rou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根roubang贯穿松垮的肠道。 高启强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流淌的光,快感湍急地冲向下体又仓促回潮。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呻吟,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荡。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食,而食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yin贱的婊子。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品完了几道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裤链收起皮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擦拭过赵立冬射在自己脸上的浓精。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赵立冬起身挪步到高启强腿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头顶。 “好哥哥……帮帮我……”高启强条件反射似地扭起身体,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喘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体发硬。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rou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jianyin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出泪眼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出舌尖,舔上rou唇,不遗余力地撒娇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