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柄捏在别人的手上。我要是不出庭,我就活不过去了啊。” “你这个骗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白意岑的声音都提高了很多,“你就为了保全自己,所以就可以这样陷害我爸爸吗?我爸爸那么相信你!” “意岑,对不起,对不起。”马力剧烈地咳嗽起来,他面露痛苦之sE,“对不起。我也是b不得已。我当年好赌,输了很多钱,高利贷的扬言要杀我。有人找上我,说假如我愿意做伪证,就会替我还清所有的债务。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白意岑忽然吼道“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来找我说这些?说这些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我爸爸已经在监狱里呆了三年。这三年,你知道他是怎么过的?你知道我又是怎么过的?” “我……我愿意出庭作证。只要能为你爸爸翻案,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已经是将Si之人,这条命若是能换回你爸爸的清白,我也算能瞑目了。” 白意岑转过身去,背对着马力。 真相来得这样晚,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一想到这么些年来,爸爸在监狱里受的那些苦,在世人眼中犹如过街老鼠般不堪,她就觉得有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狠狠地割下来,几乎把她凌迟。 身后马力的声音传来:“意岑,我已经没有几天可以活了。我只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向你,向你爸爸赎罪好吗?” 她抹掉脸上的眼泪,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现在,我就问你,当年指使你陷害我父亲的人,是谁?”